第(2/3)页 平时给贾张氏喂药的是陶秀容,断了她好几天止疼片的事,秦淮茹和小当槐花当然都知道。 而贾张氏也说过自己想吃一粒,哪怕一天吃一粒也行。 但大家都没有同意,说她既然能撑过去,就断了的好,断了病就好得快。 而秦淮茹提议要去看望傻柱时,小当槐花和陶秀容都想去看看。 出门的时候,那瓶在桌子上放了几天的止疼片并没有换地方。 也不知道四个人有没有看到,有没有想到。 也许她们看到了,都选择了忽略。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。 有些事是无法深究的。 但是在有心的人眼里,都知道这件事出现后,贾张氏有些亏。 即便是个泼妇毒妇,这么冤的死了,着实让人唏嘘。 而稍微一琢磨,都不由自主的把责任指到了秦淮茹的头上。 其实整件事都是四个女人在无奈与冷漠中自然发生的。 久病床前无孝子,更何况贾张氏前几天咒骂不离口,吃喝拉撒都在床上。 照顾她的陶秀容本身就有身孕,对于这个毫无亲情的贾张氏,已经是仁至义尽了。 而秦淮茹每天都忙着上班、忙着打听棒梗的消息,还四处托关系想让傻柱早点出狱。 对贾张氏早没有了前些时间的婆媳感情,每天下班后累的连招呼都不想打。 这几天秦淮茹反而对陶秀容很好,盼望着儿媳给她生个孙子。 小当和槐花未来是要嫁走的。 小当本来就跟棒梗一样,是个谁都不顾的人,对于奶奶,她只是嘴上喊的亲。 槐花的眼里只有妈妈秦淮茹,不管是奶奶哥哥还是姐姐,都没有妈妈重要,更不要说傻柱陶秀容这些其他人了。 因此对于贾张氏的死,可以说是在儿媳和孙女孙媳冷漠下的偶然,更是必然。 贾张氏的儿子贾东旭早死了,孙子棒梗又跑了,倒插门顶门梁的傻柱也被抓了。 连个拄哭丧棍摔火盆子的人都没有。 刘家和常家也不好意思再堵门要钱了,贾张氏这一死,比六根儿卖房的效果还要明显。 刘海中直皱眉头,阎埠贵也是叹气。 何大清问道:“哎,我说老哥俩,常老四去闺女家住了,院里的老头就咱仨了,这老嫂子的后事怎么处理呢?谁给她摔火盆呢?” 阎埠贵尴尬道:“这个得问秦淮茹,咱们可做不了主。” 刘海中点头道:“对,问秦淮茹,咱们就是帮忙的,她说怎么办,咱们就怎么办。” 何大清点了点头,跟刘海中一起看向了阎埠贵。 阎埠贵两手一摊,歪嘴道:“得,你们两个都跟她有矛盾,现在也就我跟她没矛盾,我去问,行了吧?” 阎埠贵找到哭得快晕倒的秦淮茹一问。 秦淮茹哭泣道:“贾家现在没有人,就让卫兵代替棒梗吧,秀容肚子里有贾家的骨肉,让小孩的舅舅代替,勉强也说得过去。” 阎埠贵点头道:“成,这就是个形式,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,要是在去年,老人去世了想这么办白事还不敢呢。” 现在的形势开放了,又是冬天,贾张氏就能多在殡仪馆待几天等亲朋来吊唁了。 最主要的是,警方想趁机抓住棒梗,只要棒梗敢回来看望,就能把他抓捕归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