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林祯,你!……”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。 秦淮茹此时的心已经死了,尤其是看到林祯上吊递绳,喝药送瓶的这一举动。 秦淮茹被气顶到头上,心中冰凉,看着周围人充满鄙视嘲笑的表情。 她尽力维持了几年的正面形象荡然无存。 “好,林祯, 我就死给你看!” 秦淮茹知道有林祯这个会瞧病的在,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服毒自尽。 上吊要是没人拦着就太尴尬了。 一把夺过林祯手里的小瓷瓶。 还以为是什么毒药,结果往嘴里一倒,竟然是一小瓶醋。 “啊!!!” 秦淮茹瞬间被酸的挤眉弄眼,口水流满前襟。 “噗~哈哈哈哈……” 刘玉华闻到了醋味,心中的愤怒一扫而空,高兴的大笑起来。 “嘿!林祯, 你真能逗!”傻柱无奈的拍了一下额头。 “切!这还要什么账啊,我看我那五块钱是要不回来了, 得亏是醋,要是鹤顶红,我说不定得兑棺材钱。” 六根摇了摇头,转身回了家。 梁子也忍不住笑道:“算了,我那十五块钱有机会再说吧,这真敢喝啊,别说毒药了,醋也受不了啊!” 刘海中趁机发号施令,“雨水,京茹,快把淮茹搀回屋里,傻柱,今天这事都怪你, 闹什么啊!没钱了不会自己想办法啊, 净会难为女人!” “嘿!贰大爷,现在院里当家的可只有一个叁大爷,没有你啊, 别跟我在这批评人!” 傻柱说着灰溜溜的走了,要钱的事没戏了,孩子出生前都没戏。 见傻柱一走,林祯立即挥手道:“既然傻柱不闹了,大家散了吧,不值当的开会吧,您说呢叁大爷?” 阎埠贵摆手,忍俊不禁道:“开啥会啊,再开会我怕你家的醋再少半瓶!” 秦淮茹被酸的牙根发麻,舌头发怵,也说不出话来。 满眼是泪的看了林祯一眼,跟着何雨水回了家。 贾张氏在门口正焦急的等着呢,她不敢去后院跟着闹。 现场的林祯、刘玉华和聋老太太,哪个都能毫无顾忌的伸手打她。 见秦淮茹一身醋味的回来,贾张氏惊疑道:“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 秦淮茹摆了摆手没说话,往桌子边一趴,呜呜哭了起来。 秦京茹叹气道:“我姐的存款被刘玉华当着大家的面朗读了出来,她要死要活的,林祯就递过来了一条绳, 和一个瓶, 说是上吊有绳, 喝药有瓶,让我姐别装了,赶紧的。” “啊?!怎么这么没良心呢!逼着寡妇死呢!” 何雨水冷哼一声,“他那是捉弄秦姐呢,秦姐别他一激,夺过来药瓶就喝了,结果不是毒药,是醋!” “啊?!!这……嗐!……” 贾张氏嘴角忍不住往上弯了一下,嘴里差点笑出声来。 不是她不心疼儿媳妇,这事确实让人有点忍不住。 尤其是秦淮茹一声醋味,衣服前襟上全是湿的。 但贾张氏忍了忍,还是没有笑出来。 “淮茹,别哭了,幸好不是毒药,你要是死了,我带着仨孩子怎么过呢?喝了林祯半瓶醋咱不吃亏,怎么着也是他花钱买的,咱算是占便宜了!” “妈,您给我拿块窝窝沾沾嘴,我牙根都是麻的!” “哎!我这就给你拿!” 秦淮茹三两口吃了红薯面窝窝,又喝了半碗水。 噗嗤一下笑出声来,往桌子上一趴,又哭又笑起来。 她这一笑,贾张氏、何雨水和秦京茹也忍不住了。 第(1/3)页